“我听说有些国家,夫妇都不是天天晚上睡一张c黄的,各有各的c黄。你觉得呢?”
“你说好,就好。”
他故意和她挑眉,质问:“你不怕冷?”
“不会,不会冷。”
抓住她的手摩挲,指出:“你这手指头都冷冰冰的,能叫不冷?”
丫头努努嘴巴。想奉承他,讨好他,真不容易。
“沈佳音,你真觉得我们有必要换c黄吗?”
讨论了半天,她都快被他绕晕了:“不,不知道。”
这丫头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这意思就是说,他很想她,想和她一块睡。
爷,其实是你自己说话太绕了,好不好。
说回正题。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要来上课的?”丫头兴师问罪了。
老公给的这个惊喜炸弹,是过分了点,明显是很故意!
姚爷给自己找借口:“我们新婚。你说,我这么快让你跑路,是不是不该?所以,肯定是知道我要来讲课,才能放你来上课。”
原来是先有他要来讲课,才有她来上课。
本末倒置,还很有道理的爷。
她一瞬间都觉得无奈地撇撇眉:她对他,究竟算是什么?
见她扭过脸,好像有些恼,姚爷马不停蹄说:“也不是这样说。是刚好有这个必要,又很凑巧。这个课,对你升职很有帮助,不然,我也不会让你来上这个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