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发白,陈孝义知道了自己问题所在,却丝毫没法反驳或是做出反应。
姚爷是该说的话全说了,连替他到君爷那儿找骂的事儿都为兄弟做了,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轻声抚慰道:“你不告诉你爸妈,我可以理解,要告诉阿芳吧?”
眉头缩紧,像是定了决心,自己手机没电打不了,陈孝义借了姚爷电话打给媳妇。
阿芳在单位宿舍里突然听说陈教官自己说自己在医院,吓得从c黄上巴拉差点摔下来,抓了把睡得乱蓬蓬的头发,穿上拖鞋马上就走:“你告诉我哪家医院,我打出租车。”
姚爷陪着兄弟直到阿芳过来,等阿芳走进观察室的病房,两个人见着她蓬头垢面好像没睡醒,都很吃惊。
阿芳是从陈母那儿离开后,满腹心事,找到c黄就睡,睡到现在晚上八九点了,都没有吃晚饭。
只听,夫妻两个人的肚皮,不约而同骨碌碌响起空肠计。
姚爷大笑,想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起身踢了张椅子给阿芳坐,对他们俩说:“我去给你们找点吃的吧。”说罢,走出病房时顺便拉上门。
阿芳小心翼翼吞口口水,环顾四周,见这间病房好像不是病房,只是在一个储物间里临时搭起来一张病c黄。皱了眉头走过去问陈教官:“用不用转院?”
虽然陈教官说自己只是手骨脱臼,一点都不严重,在医院睡完今晚可以回家的了。
陈孝义没说话,抬手抚摸她睡到头顶都竖起来的两撮头发,她的发质比较硬,竖起来像杂糙似的,怎么都抚摸不平,要用水沾湿了才可能磨得平。
“你下午都在睡?”知道她是和他母亲一块去过医院,所以他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