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爷家,可能比陆夫人更早得到了消息,所以,一切显得更为平静。白露姐姐甚至在饭桌上和君爷提起:“我和阿芳通了电话,说订了下周的火车票。”
“她要回老家,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有空过去送她。”君爷道。
白露姐姐嗯一声,知道他这是想起了周玉。周玉虽说现在还留在京城帮他处理事,但是,终究家不在京城了,难得能回一趟。想见一次面也是相当困难。交通再方便,人没有时间也难以见面。
君爷似乎是思虑过后才问起:“你是不是之前和她透露过?”
想也知道,这里头知道这个事的人,应该都没有人会和阿芳说。要真是有,只能是他老婆了。
白露姐姐近来变化很多,尤其是在婚姻的处理方面。换做以前,白露可能也是只和其他老人一样想着劝和不劝离。
“我只是告诉她,将来她的陈教官或许需要她支撑着。”白露把自己和阿芳说过的话正大光明地说给君爷听。
君爷听着不得不吃惊:“你说了这话,她还是要和人离婚?”
“她肯定有自己想法的。你难道不知道,三日不见如隔三秋。”白露姐姐齐刷刷上扬的睫毛显出一抹狡黠,“京城里,真是太挤了。”
君爷只知道每年涌进这个城市的人口,早已超过这个城市的容纳量,才会诞生无数像王凤陈母这样无聊非要找事的人。
归之到底,貌似反应较大的反而是老一辈,年轻人大都怀了一种超乎到残酷的冷静来看待这次离婚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