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坠落的瞬间,早在旁一齐看着的陈巧丽慌里慌张扑过去接住,这支名贵的钢笔才没有真的坠落到了地上。
如果要她们为一支钢笔付五六万,ròu疼!
茉莉在旁边有趣地看着妈妈和姑姑的动作,小手背负在背后说:“姑姑,我都没有摔,你要把它摔断了。摔断的话是五六万!”
“去去去。”张明珠红着脸,将笔套一并交给了陈巧丽。太烫手了,这钢笔。
陈巧丽慌里慌张将笔套盖住笔头之后,双手捧着还给白露姐姐,嘴头上却不想输人,说:“白支书,既然这支钢笔值五六万呢,你们怎么可以把它随便放在桌上?”
在她们看来,这样的钢笔应该放保险箱锁起来。她们摔断了不知情也不该怨她们,谁让白家将值钱的东西随意摆放。
白露姐姐睨了这群厚脸皮的人:“来我们家里的客人,从没有把钢笔当球玩的,哪怕是三岁小孩都没有。”
茉莉慢半拍,不解地问自己姑姑和妈妈:“我七岁了,她怎么说我三岁?”
陈巧丽伸手拍了下自己女儿的傻脑袋:人家是说你七岁不如三岁。
收拾好了东西,白露姐姐也不想和这群人多说话,转身要走。陈巧丽这时候突然站起来,走到她身后问:“这里真是你家吗?白支书。以前都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过。你亲戚不是在保定吗?我还以为你老家在保定。原来不是啊。那是你爸?你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絮絮叨叨问了一大堆,不知情的人真以为她们两个多熟悉。白露姐姐站在门口,挡住陈巧丽像狗一样跟来,说:“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