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当然知道。”君爷的目光在夜里面像是深邃的无底洞,“我知道她活着,但是,没有意义了。”
“没有意义?”
“她做的事情毫无意义。”君爷站了起来,是看到了白露和齐叔一起走了回来。感觉到她的心情不错,这一刻,他心里头也就踏实了。
白露走到了父亲面前,道:“爸,你和齐叔继续去玩吧。我和陆君再走走。”
两个老人听见她这句话,不由而笑。
齐叔双手交背,凑近白建业耳边说:“是不是女大不中留?不和老爸玩,只想和老公玩?”
白建业说:“她要是不和她老公玩,才真正会把我吓到。”
说的是上回白露突然到白家老家找他,反而让他担心她和君爷之间出了问题。父母嘛,总归不能陪儿女一辈子的。
“你倒是看的开。”齐叔点点头,“哪一天,我上你那儿玩去。”
“你要来,带点东西过来。我家里,缺了张小孩子坐的凳子和桌子。”
白建业这样说,其他人才知道齐叔原来业余是个木匠,而且是个出名的木匠师傅,做的木雕作品在海内外均有举办过展览会,得过知名大奖。如今,齐叔年老了,基本不做东西了,使得他以前做的东西价值大涨,一件都是以百万计的。白建业家里许多木头摆件,都是出自齐叔的手艺。
听对方这样说,齐叔似乎想都不用想,脱口而出:“怎么,想我做了送给你那小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