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以后,有说过什么吗?是不是打过电话到医院了解情况,所以不急着去看女儿。”
“可能是的吧。我和袁教授去接机之后,一路都不听他们说一句话。实际上他们心里想什么,我和袁教授真一点都不清楚。”
“他们什么时候的飞机到京的?”
“都说来不及通知你们。本来说是早上八点多飞机到,哪里知道突然临时一变,说下午到,结果,中午突然一通电话说他们在机场了。我和袁教授刚好在一起,才一块去接的,因为通知你们肯定来不及了,所以没有通知。”
几句话,反正说得,他们协会的人,一样是被闵家夫妇蒙骗的人,一样的无辜可怜。
不管怎样,面见到了,话总是要说的,最好是一次性说清楚,免得牵扯不清。吴正淳和周司晨都这样想着,走到了闵家夫妇面前。
闵父身材魁梧,表情略显严肃,年纪还挺年轻,伸出手,与吴正淳先握了下,道:“吴教授久仰大名,小女有幸在教授手下学习,深受教诲。小女平日有对我们夫妇提起吴教授对其的悉心教导,我们夫妇对吴教授也是倍感感激。只是之前极少有机会可以亲自与吴教授见面并且当面道谢,这会儿,总算是见上面了。”
怎么,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怎么变成感激感恩了?
不要说吴正淳一头雾水,协会委员和袁教授一样是一头懵。
闵夫人相较丈夫,一样的斯文表率,鼻梁上架了一幅女知识分子的眼镜,与女儿小闵有一张酷似的五官,都是端的闺秀大气,表情一样略显严肃,几乎是一本正经的目光,掠过了吴正淳身后站着的周司晨,好像看出这个小伙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