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正淳自己都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眼看这条裂fèng,显而易见,是陈旧性骨折的痕迹。
赵文生和那骨科医生一块帮他研究这个片子,拿去给君爷过目。
君爷看了会儿,问:“他以前出过意外吗?”
“说是在美国,两年前出过一次车祸,不过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不重。”
脚伤成这样,吴正淳暂时坐上轮椅,被推到了君爷这里来。会议厅里,杜玉心和陆征都没有离开。吴正淳一眼望过去,看到这两个年轻人,忽然心头涌起一股感慨。
“吴教授,你这个骨折,基本是敷敷药,但是,像跳跑这样的剧烈运动项目是不能做了。”君爷公事公办地对吴正淳说,“久一点的手术,最好也不要站着来,坐着。”
“我这岂不是相当于半个残废人了?”吴正淳像是自嘲地开了一句自己玩笑。
“不然,可以试一下中药。”君爷给他综合的建议。
吴正淳知道这是安慰话。这样的伤,只能是不劳累,慢慢养,中医西医都是一样的疗法。
赵文生送完片子,出去时顺道把会议室的门关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吴正淳望了望屋子里的人,除了君爷姚爷,两个年轻人,没有其他人了。
杜玉心开始,不得不揣测自己未来公公的态度。
君爷的笔,在桌面上敲着,听起来像是没有什么节奏。可是,听的人,都感觉触目惊心,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