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绝对不能结婚。这桩婚事绝对不能成立。”
“你不觉得你这样决定有些自私吗?”
“自私,每个人都有。白露你也是当妈的,我问你,换做是你,你自己儿子重要,还是他人的孩子重要?难道你这个当妈的,能伟大到,让其他人的孩子好过自己的孩子?这不是疯了吗?”初夏激昂的声调里夹杂着一阵阵喘息,好像牛似的。
与此同时,茶水间的门被外面的人一拧,走进来的人是让初夏犹如惊弓之鸟。
进来的倒不是君爷,是赵文生。
赵文生是先过来透信的:“陆君在外面和囡囡在说话。”
不用说,知道自己妹妹把胳膊都往外拐时,赵文生都能气到够呛,君爷呢?
初夏的心头凸凸凸跳。到底是良心上有些过不去。明知道让好朋友这样做,少不了让好朋友挨骂。
白露眯起双眼,在初夏那张神情复杂的脸上扫过,接着,淡定地在椅子里坐着,喝水。
赵文生知道他们这里没有茶叶以后,走去自己办公室找茶叶。
初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要是按照以往,她会直接冲出去挡在蔓蔓面前,宛如在蔓蔓面前挡子弹一样。可现在,她两条腿发软,不知道为何缘故发软了。
走廊里,君爷站在妹妹面前,眉头也不皱,脸上也不见什么生气。
最少,蔓蔓是这么觉得的。
或许,她哥早料到她会这么做了,因此,完全没有赵文生那种意料之外的震怒,最多是,无奈地叹口气。
不,无奈从来不是君爷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