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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间,一方脆弱的时候,另一方当然需要成为对方的支柱。君爷一直也是努力尽到自己身为丈夫的义务。

吴正淳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以后,恍然一声:“你爱她——”

只是尽丈夫的义务的话,不会心慌。可是,如果爱的话,怎么样都会慌。

君爷没有说话。

不管怎么样,如果说爱,这个时候轻易说什么爱不爱,反而不是好事情。

为什么?

会牵挂。

不是他牵挂她,是她牵挂他。

吴正淳同样表示理解:“什么都不说,这时候可能最好。她既然只能依赖你,也就只能由你来承受这一切了。”

君爷对他这话没有二话,把冲好的解酒茶给他,问:“找我做什么?”

“是这样的。”吴正淳说,“你知道李悠然捐献的器官都给了具体谁,是不是?”

“有什么人,和你说了什么吗?”

吴正淳当然没有把章雪策具体说出来,只说:“是有人和我说,说发现当年撞死李悠然的那辆货车究竟在哪里,为什么找不着了。然后,认为这是有意毁灭证据,策划已久的。因为连工厂公司负责人都死了。”

君爷像是很有意思地倾听他这些话,随之冰冷的嘴角边微微勒出一丝深意:“看来,你并不怀疑他们。”

吴正淳脸色一暗,道:“老同学,其实回头想想,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悠然是他们的同学,我也是。他们对我下手有意思吗?再说,他们真想对我动手,不需要等到这个时候吧。什么时候都可以。”

“你这话说的也没有错。”君爷交换一下腿站着,“他们还对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