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关晓宁就直接回了房间,用从厨房找到的保鲜膜将手缠好站在喷头下面直接冲淋浴,好在她头发短用一只手洗也还算干净。
之后躺倒柔软的大床上打开电视看了会儿,又想起来自己这个样子不但不能学习素描不能学习裁剪就连朱惠斌女儿的衣服也做不了,不由得气恼地捶了几下枕头,心烦意乱地关掉电视想静一静却只感觉满手心都一跳一跳地疼,根本连觉都睡不着。
“晓晓,你睡了吗?”门外传来了颜易泽的声音。
关晓宁坐起来说:“没睡呢,有事吗?”
颜易泽推门进来:“我怕你伤口疼睡不着,就过来看看。”
关晓宁确实是疼得难受:“是很疼,不过还能挺。”
“我陪你一会儿。”
颜易泽说着坐到了床边,关晓宁低着头没说话。
过了半天,两人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关晓宁抬起头问:“你就打算这么坐着?”
“没有,我怕你不爱说话,你要是觉得无聊了那我就陪你聊聊天儿。”
“我没什么想说的。”
“那我给你算算命。”颜易泽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扑克牌摆在了关晓宁面前。
关晓宁无奈地笑了一声,用扑克牌算命是她以前经常做的事,那时明明知道什么用也没有但她还是乐此不疲,如今颜易泽居然还能想起这个来,是真将自己当成六年前那个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