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慧国马上接口:“其实都一样,无非是多敲点钱罢了,这么点孩子就想着乱花钱,花钱还不是花他爷爷的钱么。”
涂苒笑笑:“不管花谁的钱,最重要的是值得。一分钱一分货,孩子小时候受的教育不好,长大了也只能像晓白那样上个不咋样的三流学校,真是可惜了。”
此言一出,四处静悄悄,陆老爷子咳了一声,忙把话题岔开了去。
这事就这么过了,据陆程程后来说,孙慧国一回家就和老爷子又哭又闹,痛诉涂苒的种种罪行。最后老爷子也给闹烦了,大声呵斥她说,你不先说人家孩子,人家会说你孩子吗?都是当妈的人,要互相体谅。以后别给我没事找事了。
陆程程一边绘声绘色描述先时的情形,一边乐不可支。
涂苒却被这种无聊饭局膈应怕了,她打定主意,以后只要是无关工作的应酬,少费些精神,一律推掉。
然而没过多久,雷远就打来电话,邀请她参加自己的婚礼酒宴。雷远措辞极为恳切,并且说了句话,我和陆程禹是十几年的老朋友,这种场合他是一定会去的。言下之意,你不去是不是有点不给你老公面子呀。
涂苒心一软,就应承了。作者有话要说:二月二十八日,更下一章,打酱油的小朋友们陆续出场,应该是jq章节的最后一章。呼呼,好累。
59jq(十)
雷远的婚期定在阳春三月。这几天气候异常怪异,太阳热哄哄的高悬不远不近的烘烤,才脱了棉袄大衣,随意搭件薄线衫都觉着热,在外头扛着阳光走动几步,鼻尖就沁出了汗珠。
涂苒在办公室里利落的收拾皮包,到底是迟了,早上那个会开得有点儿长,顾远航恩威并施,又是严厉批评又是语重心长的说教,唠叨近两个钟头,临到中午才放人。同事私底下抱怨,说老总这是才离了婚,搬掉了糟糠之妻这座大山,因而心情大好精力过剩,扬眉吐气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
涂苒才修了几个月的产假,公司里就发生了许多事,包括一系列的人事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