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御梓谦一说胁迫这两个字,她立马想到的就是姐姐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被囚禁在黑暗的密室里,每天没吃没喝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她躺在舒适的大沙发上转着眼珠打量着这屋子,现在看来姐姐这小日子还挺滋润的,住这么豪华的别墅,有吃有喝的,听说还跟着自己的偶像在学习珠宝设计,至于身上……虽然有伤嘛,哎,那伤有点就有点吧。

希蓝拿着药箱跟着里见夕琰到了卧室里,他脸色很不好的坐在那里任由她给他包扎右手,也不说话,她小心翼翼地问,

“你生气了?”

他冷哼了一声也没说话,她边给他系好绷带边劝慰着他,

“海澜就是这个性子,刀子嘴豆腐心,她其实没有什么恶意!”

希蓝心底其实很无奈,这两个人干嘛要闹成这样啊,她夹在中间多难做啊,她又不是那种会劝架的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年轻气盛?

他依旧沉着脸没什么反应,起身褪下睡裤就开始换衣服,希蓝瞥了一眼他精壮的身材还有他背上那抓痕,红着脸别过头打算下去看看海澜,他不悦的声音传来,

“过来帮我穿衣服!”

她转过身去这才发现他那只手包扎着就一只手穿衣服很费事,就赶紧放下药箱走过去帮他,从衬衣到领带,再到外面的西装,当然也包括长裤和皮带,其实有好多事情他大可以自己做的,但他偏偏甩手当大爷,什么都让她伺候着,她考虑到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也就没说他什么。

终于伺候他穿戴整齐了,刚要转身离开,他忽然伸手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大掌扣住她的后脑社就吻上了她的唇,他的气息莫名的有些混乱有些急促,不是那种情欲的气息,像是有一点点慌乱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