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抖剑,血珠弹尽,淡淡地:“倚天出鞘,无血不归。”
区戈惊叫一声,拔剑,区应堂厉声:“住手!”
区戈同兄弟们站住,一个小小身影从草丛中窜出,尖叫:“师父!”
扑在区应堂身上,回头怒瞪冷秋:“你伤我师父,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冷秋倒笑了:“你不想你师父死,就老实点。”伸手把燕白拎起来,扔到马上,淡淡说一声:“后会有期。”
燕白一脸眼泪:“师父!”
区应堂挣扎着:“燕白,冷秋是你父亲至交好友。刚刚我们只是较量功夫,比武失手,再所难免,我允你另投明师!”
燕白尖叫:“我不要,他不是明师!他是狗……”狗屎!没说出来,被点了哑穴。
区应堂急得:“冷公子,劣徒愚顽,请善待他。”
冷秋也不回答,绝尘而去。
区戈扶起区应堂:“爹!你怎么能……”怎么就把燕白交出去了?他被抓走也就罢了,你怎么,怎么还允他另投明师?
区应堂道:“以你我之力,是要不回来燕白了,那小子性子倔犟,我不这么说,他会吃苦头的。”
区戈想想:“早该同他说明白的,其实这对他是好事。只是那个姓冷的,也太霸道了!”
区应堂长叹一声:“幼年遭遇惨变,没想到好好一个孩子会变成这样。”扯开衣服,虽然没伤到骨头,却也不轻,差点没刺个对穿,这个姓冷的,果然已非昔日那个温厚少年。
区戈惊叫一声:“这小子手太黑了!”急叫弟弟们拿药来。
区应堂哀叹,这胳膊两三年是恢复不了了。
忽然间一阵马蹄声,只见从他们来处,一群人飞驰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