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宽qiáng打着jg神说:“可以。”
“那行,你去洗澡,我给你拿睡衣。”
刘思宽笑:“把我当宝宝照顾吗?”
“喝醉的人跟宝宝差不多。”顾盼推着他进卫生间,“很晚了,你速度快点,明天要上班,得打起jg神来。现在大家都盯着你,错一点都容易被揪着不放。”
刘思宽立刻没了闲扯淡的心情,欺负新人是传统,甭管新下属还是新上司,总有人会憋不住试探,何况他还有竞争对手。这一次他能轻易胜出,是因为背地里做了工作。但背地里再好,明面上也得让人服气,否则很难真正立足。
家里的卫生间窄的让人想哭,在里面挂gān净的衣服是不现实的,只能采取非常古老的办法——拖个椅子放卫生间门口,衣服搭在上面。想想也是很辛酸了……
一个念头蓦地窜进了刘思宽的脑海,当年顾盼租chuáng铺的时候,到底是怎样一种生活状态?忽然间,他对未来的岳父母生出了qiáng烈的怨怼之情。你们怎么舍得让女儿活的那样艰难?
拎着塑料的椅子回到客厅,看到饭桌上摆着杯温热的牛奶,刘思宽叹了口气:“熊猫啊,你这样很容易把人惯坏的。”
“全家围着你往死里惯都没见惯坏了,我的功夫浅着呢。”顾盼说着走到卫生间,快速的收拾好刘思宽换下的衣服,丢到了阳台上的洗衣篮里,准备明天再洗。
刘思宽笑:“你的qiáng迫症是放弃治疗了对吧?”
顾盼拿过刘思宽喝完牛奶的空杯,在水龙头下冲洗gān净,擦gān水放进了碗柜:“等我们搬去时代公馆再治疗,现在家里只有20多平米,生活着两个人,不随时收捡,分分钟落脚的地方都没。”
刘思宽沉默了一小会儿,而后开口:“要不我们先搬去时代公馆?或者暂时租个房子?之前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两个人住单身公寓,是这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