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扭头瞪我一眼,拔腿就要往外冲:“我去请大夫!”
“不用去!小苏大夫就是大夫,没事的。”景嬷嬷笑眯眯地喝住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气氛有点说不出来的诡异,但鉴于目前的尴尬状况,我只好垂着脑袋不说话,以示无辜。
“嬷嬷,”半晌,封阙似是缓过来了。伸手捏了捏鼻梁,他脸色稍缓,似乎颇为无奈地开了口,“我早说过了,我真的不需要大夫……”
“娘娘……”景嬷嬷瞬间笑容一垮,眼眶一红,开始表现捶胸顿足,“娘娘啊!老身对不住您啊!老身没有好好照顾王爷……没有办法让您早日看到他成家立业,开枝散叶啊!娘娘啊……老身没用啊……”
我目瞪口呆:“……”
封阙脸一黑:“……”
黄瓜见怪不怪,盯着脚尖装死:“……”
景嬷嬷一番据说早已十分熟练的呼天抢地之后,封阙终于黑着脸答应了让我给他治病。
景嬷嬷十分高兴,当即收了眼泪,优雅地理了理衣裳,重新露出了喜庆的笑容,拍拍我的肩膀:“小苏大夫,看你的了!”
我木然点头:“……好。”
景嬷嬷兴高采烈地拉着黄瓜走了,临走之前又丢给我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
我很想表演胸口碎大石,以证明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清白得就像冬日里的第一场雪!
屋里一下子只剩下了我和祸水君两个人,气氛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