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眯着眼睛偷笑:“说的是,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姑娘家住到外头去呢。”
苏骥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脸上已经漆黑一片了,他颇有些无力道:“回家,别跟着我。”
萧满满显然已经在多年如一日冷酷无情的拒绝中,练就了一颗铜铁般的心脏:“不行,书上说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拍着大腿煽风点火:“师弟你是鸡还是狗?”
封阙也是笑出了声,调侃道:“阿骥何时娶了媳妇,我这做兄弟的,竟然不知道?”
苏骥冷怒:“我与她没有任何干系。”
萧满满委屈:“可是我们都已经有肌肤之亲了啊……”
我闻言顿时一惊,而后大喜:“你小子终于学会耍流氓了?!”
苏骥终于忍不住扶额,咬牙道:“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背。”
“可是手背也是肌肤啊!”萧满满不解,急急解释道,“大姐也说我没有说错啊!”
我继续大笑。心说你家土匪大姐护犊子护得要死,你就是说母猪会上树,水牛会上天,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点头称是的。
苏骥继续面无表情,可眼神已然无力。
我笑得肚子疼,但想到还有事要和这对冤家说,便艰难地敛了笑意,扭头看向封阙:“王爷,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私事要和师弟说……”
话未完,便被封阙打断:“苦瓜又要丢下本王么?”
我顿时额角一抽:“……什么叫做又丢下你?”
本来也不该带着你好吗……拜托你有点身为外人的自觉行么!
“自从回府以后,你就一直丢下我、躲开我。”封阙幽幽地叹了口气,面露委屈,“本王重伤卧榻,你也不来看我,还一见我便躲……亏得在悬崖底下的时候,我那般体贴护着你,还在那样的情况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