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妹果然好眼光,不过这不是战国的,这是宋时所制的仿古壶,听说是徽宗用过的。”林慈恩笑道。
“既有这样的宝物,今如若不投壶,岂不是辜负了这宝物?”秦玉珠站了起来,摸摸那壶,又摸摸配套的白杨木无簇矢,不由得有几分的技痒。
“既是如此,我自是主随客便。”闵四娘笑道,“我们要先推出个司射来。”
“这司射自然得由大嫂子来做。”秦玉珠说道。
“那是自然的了。”众人纷纷应和。
林慈恩面上尽是宽和谦逊之色,“既是推我做司射,我可是最铁面无私不过的了。”
“就是看准了大嫂的铁面无私。”闵四娘笑道,亲自搬了椅子让林慈恩坐在司射的位置上。
林慈恩坐下之后,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又憋不住笑了,“既是我做司射,那就先说规矩——胜饮不胜者,一局每人投四射,投中多者为胜。”
众人又投长幼定了投壶的顺序,林慈恩亲自督着下人把黄豆投进壶里,又督着设灯光,颇为认真负责的样子。
闵四娘笑眯眯的看着她们玩,见银玲的身影一闪而过,慢慢的往花丛的暗处退去,“怎么样?”
“成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