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那也是师公克制了,对您已经很温和了,你看我被他虐的……”芊默泪奔。
科学家的大脑一般人惹不起啊,跟二爷下棋就知道小黑那逆天智商怎么来的了。
芊默小时候还拿过棋类比赛的奖呢,到二爷跟前被人家杀得片甲不留。
“怎么可能啊,您这棋路我坐下之前都是很温和的,一如您待我师父那温柔的目光,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师父和师公是我的榜样。”
芊默也是绞尽脑汁使劲巴结了,节操那种东西可以拿去丢掉了。
这种红果果地舔,听得陈萌都气乐了,伸手点了下芊默的头,“你跟谁学得这么油腔滑调?”
这还是她内个沉稳的徒弟吗?
相信我,您儿子舔我爸妈时,不会比我此刻的状态好多少——芊默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我这不是诚实地表达我内心真实感受吗,父母恩爱,我们这些晚辈也开心。”
把陈萌推过来,她自己站起来,“你们俩慢慢下,我上去休息了。”
果然,芊默一走,二爷的棋路又变得温和起来。
“老二的眼光的确是不错。”二爷一句话让陈萌相当无语。
真没看出,你是这样喜欢听好话的二爷——好吧,她承认自己也被拍得通体舒畅,芊默这小丫头的确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芊默过来都是直接留在小黑房间里的,尽管屋子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了,她还是会把每个角落再查一遍,就好像他还在家一样。
小黑有一个专门放奖杯奖状的柜子,芊默每次来都会欣赏一遍,空掉的心一点点装满。
她有天也会有一个自己的柜子,跟他的并排放在一起,装满俩人的荣誉。
一墙之隔,唐心小心翼翼地问陈灏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