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难言之隐
天香楼内,心塞的齐墨书喝着心塞的酒。
今个儿是初八,陆展元媳妇回娘家的大好日子,四人一拍即合跑到天香楼来庆祝。大中午的,天香楼内高朋满座,陆展元豪爽的点了一桌子菜,兄弟几个推杯换盏,乐在不言中,然而齐墨书却笑不出来,更吃不下去。
为什么笑不出来呢?具体请看上一章节,为什么吃不下去呢?因为他在家已经吃过了。
李如男说话算数,午膳之时,还真就没回来。可怜他一人化悲愤为食欲,生生啃了一只白斩鸡,猛吃一只鸡的后果便是,眼下看到鸡肉便十分的想吐。
“墨书,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来尝尝这新推出的竹叶鸡,真真是香的不得了啊。”吕知明体贴的将一条鸡大腿放在了齐墨书的碗里。
齐墨书生理性的干呕了一呕,沉迷于文学创作的文书遨眼睛一亮道:“齐兄可是怀孕了?”
陆展元当机立断给了他一巴掌,“你写书写傻了?墨书是男子,怎么可能怀孕。”
文书遨很是不屑的给自己倒了碗酒喝了,“那是你孤陋寡闻了,我今日来得了一本奇书,上面写着男子也是可以怀孕生子的。”
要放在平时,齐墨书肯定配合着陆展元吕思明将文书遨大肆羞辱一番,而今日却懒洋洋的支着头,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句话也不说。
三兄弟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
“墨书你怎么了?”坐在齐墨书身边的吕知明拍了拍他的肩膀。
齐墨书抖了下肩头晃开了吕知明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去!再给我来坛子酒。”
“还喝啊?”
齐墨书飞甩出一记眼刀。
吕知明忙认怂,“好,等着。”边说,边朝文书遨,陆展元两个眨了眨眼。
文书遨和吕知明默契的放下了碗筷,摆出要审讯的架势。
齐墨书却看都不看他二人一眼,目光迷离的望着窗外,且悲,且怨,且凄凉。
“墨书,出什么事了啊?你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齐墨书歪着个脑袋,不说话。
“你娘打你了啊?”文书遨忧心忡忡的问。
“你媳妇打你了啊?”陆展元心有余悸的说。
齐墨书张了张嘴,看了看面前二人又闭了住。
“说嘛。”陆展元戳了戳齐墨书的胳膊。
事实上,齐墨书真真快要憋死了,这事吧,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吧,它又挺严重。饱读诗书如他,聪明绝顶如他,想了半日也想不出个解决办法。
他又瞧了瞧面前的两个臭皮匠,这二人一个娶了老婆,且老婆同样是个母老虎,一个人对于风月之事颇有研究,或许,他们能为自己解解惑?
“我说了,你们可不能宣扬出去。”齐墨书转过身来正色道。
陆展元和文书遨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齐墨书低下头,舔了舔嘴唇,又砸了咂舌,这才秃噜出一句:“我和李如男尚未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