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庸夸张的叫了一声,揉着脑袋朝李如男挤眉弄眼。
“别耍宝了,快走吧!”齐墨书催促道。
阿庸乖乖的点点头,尾巴似得跟在齐墨书身后,边走边汇报,“今儿个有两件大事,一是表小姐午后会到家中来做客,二是杨知县的儿子杨少卿从金陵回来了,也要到白鹿书院去上学。”
“什么?”李如男与齐墨书齐齐一惊。
“杨少卿那只臭虫要上书院?”
“表小姐要来家中做客?”
阿庸瞧瞧齐墨书,又望望李如男,沉默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不能随便立flag!打脸啪啪的!明天补更不解释!
☆、总有无赖想害人
在齐墨书的心中,阿庸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报衰鸟。
从小到大,但凡有能令他堵心的事,阿庸总是会迫不及待的告诉他,令他避之不及。别人家的书童,都是替主子分忧解难的,他的这个书童是替主子添堵捣乱的。是以,阿庸归家探母的那几日,他异常开心。
如今,阿庸回来了。
更糟糕的是,杨少卿也回来了。
说起这个杨少卿,齐墨书同样是一肚子气。
他二人打小便认识,且还是一个书院读过书的同窗,与他自小便展示出过人的天资不同,杨少卿打小便是个好逸恶劳,欺软怕硬的无赖。偏偏无赖他爹敬文人,喜风雅。常常抱着小无赖上他家去做客,每每被齐墨书展示出的才气刺激到后,便会狠狠将小无赖揍上一顿。长此以往,小无赖对他的嫉恨如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如今,小无赖长大成人,变成了大无赖,且又赖在了他的身边。
这是一件多么恶心人的事啊。
齐墨书心情沮丧的来到了书院。
他才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吕知明便伸个脖子唤他道:“墨书,墨书,书书……”
齐墨书白眼一翻,“叫魂啊!”
吕知明五官拧在一起,“你害得我输了一吊钱!一会记得补偿我!”
齐墨书摆放书墨的手一顿,扬头看了看坐在前面的文书遨和陆展元,只见文书遨贱兮兮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吊钱,朝他晃了晃。
他了然一叹,板起脸来问:“你们打赌了?”
吕知明点点头:“不错。”
“用我和李如男打的?”
“不错。”
齐墨书挑着嘴角瞧了瞧窗外,伸手一指道:“你赌李如男今日会出现,那二人堵得是不会出现,对不对?”
吕知明快哭了,“是。”继而痛心疾首,“弟妹怎的做事半途而废,前日送了,今日却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