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 ,刘香秀与朋友在楼下道别,再三感谢她,一转身,她脸上一丝表情都没。
幸好她查了,刘香秀起了一身冷汗,甚至对那个叫付盈的姑娘起了厌恶。要是早知道这姑娘干过这事,她连付盈两个字都叫不出来,更别说盈盈了。
当初付盈与宿舍的关系没多好,她宿舍刚好有个上流圈子的,她前段时间那点事,知道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与豪门公子爱来爱去,夜不归宿的,普普通通家庭出生,身上的东西却不比真正豪门出生的大小姐少……势利?爱慕虚荣?
那个同学或许是真讨厌付盈,她把该说的都交代了。至于会不会添油加醋也不重要了。
但更让刘香秀膈应的是,这个付盈上上周还在那个男人身边,这周就跟他儿子相亲了。
那姑娘还说呢,人家豪门公子找不到她,现在正发火呢。那姑娘说是这么说,但半点没有帮助那豪门公子找到付盈的意思,出门闭嘴不提这事。这付盈在别人那里的印象得是多坏啊?
为了不冤枉付盈,刘香秀腆着脸加了好几个同学,跟她们打听那事,结果她们所说的内容几乎没什么出入,区别就在于有人将付盈贬得一文不值,有人留了一丢丢口德。
刘香秀膈应得,脚下踏得作响。
客厅饭桌,父子俩沉默地对视着,不知道谁的肚子饿了,咕噜一声。
苏文良,“要不,咱们先吃?”
季时直接用动作表示同意,刚拿起勺子,门嘭地一声,季时手一抖,骨头汤就溅到了桌上。
他若无其事地拿着纸巾擦掉,又喊了一声,“妈,吃饭了。”
第一声,刘香秀没应,第二声才应。
她拉着一张脸,让苏文良非常好奇,“怎么了?”
刘香秀坐下来,“没事,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