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虞清身旁的严度云满脸黯然,像是被暴风雨淋湿的小狗。
席越一来,他像三儿遇见正宫,完全泄了气,连坐着都不自在,更别提出声。
最后还是席越大方有风度,见他局促不安,反而主动找话题缓解了这场尴尬。
他们都是艺术生,最好的话题便是学业上的事。
虞清对这些话题没什么兴趣,全部注意集中在鱿鱼串上。
“已经很晚了,您不能多吃。”同学弟交流课业的席越突然侧首,无奈提醒道,“肚子会不舒服。”
虞清瞪着他:“别啰嗦!”
他想吃多少吃多少。
刚一说完,厉雾便同他讲话,他听得认真,时不时点着小脑袋,对厉雾提到的新鲜事十分感兴趣。
忽然,他动了动腿。
衬衫夹勒到腿肉,有些不舒服,但他又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调整,只是蹭蹭膝盖,夹着腿。
他小心翼翼打量周边,小脸警惕。
幸好,没人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就在虞清再准备蹭蹭腿缓解衬衫夹移位带来的不适时,一条手臂从肩后绕过,扣住他的肩头。
“基础课确实有些无聊。”
席越嘴上还在同严度云交谈,却自然靠近,轻松将虞清困在怀里。
扣在肩头的大掌缓慢摩擦,隔着衣料蹭出一点热意。
耳边属
于厉雾的声音还在继续,虞清浑身紧绷,眼睫因紧张跟着抬起一些。
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