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服软、示好,还是卑微如狗的服侍,他都沉浸在这场表演中,甚至开始享受。

他以第三视角观看一切。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我代入了。

开始加入自己的许多想法,许多行为不受控制,他从高高在上俯瞰的视角跌入舞台,被迫参与这场被他视作游戏的演出。

他发现自己着魔了。

好奇怪。

虞清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把他迷得像是一条狗。

“有点眼力见吧,学弟。”

席越在短时间内压下那些尖锐情绪,他再次恢复成先前谦逊温和的学长形象。

前方湖面波光粼粼,月光照耀下的他眉眼温和,声音却冷若寒潭,“或者,你配吗?”

“你配和我争吗?”

……

另一边,虞清还在和厉雾玩酒桌游戏。

虞清一直输,玩不过厉雾,厉雾托着腮哈哈大笑,另一手去夺虞清手上的玻璃杯:“好了,别喝了,不然等会要尿裤子了。”

虞清是典型的爱玩,且胜负欲强。

越是输,他越是要继续,死要面子的他每次还要喝完一整杯。

明明可以耍赖喝一小口的。

厉雾见包厢没人,目光又凝在虞清的嘴唇上,他脖颈处还有些暧昧吻痕。迟疑片刻,她还是问着:“你今天和席越学长接吻了吗?”

虞清茫然道:“啊?”

“你的嘴巴,”厉雾指了指他的嘴巴,“里面的皮被咬破了,说话时会看见,看起来像是接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