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麻的感觉交织成难以言喻的电流在体内乱窜, 搅得他头皮发麻, 怔怔低头瞧,他的肌肤上多出许多湿润明显的牙印,可见苍鹤究竟用了多大劲。
他分明说过不准咬的!
被忤逆的小太子嘴唇抿成生气的弧度,他冷冷抬眼, 刚要训人,脚踝处传来湿热潮湿的触感。
腕骨像被砂纸磨过, 过分粗糙换来剧烈应激,他整个人抽了抽, 软软趴在了榻上。
侧脸贴在透粉手臂上, 被挤出一团软绵绵的腮肉, 小嘴巴也因此鼓出,形成一个红嫩的小圆孔。
“他、他醒了没呀?”小太子断断续续用气音道。
虞清不敢确定花京时是否醒来,花京时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锦被下的大掌却是苏醒着的。
他刚这么说着,小身板在榻上滑行一阵,趴在榻上的他小脸呆了呆,紧跟着足部落入一个温度诡异的区域。
苍鹤头都没回,继续跪伏回来,可他发现这样并不方便,干脆和小太子一样趴在榻上。
他伸手缓缓检查,徐徐试探,指腹绵软湿润,离去时还会受到一股阻力,仿佛在恋恋不舍。
“殿下,您看起来很难受。”他说,“卑职愿为殿下分忧。”
虞清脑袋还空荡荡的,突然睫毛高抬,紧跟着缓缓垂落,盖住湿润眼眸。
他乖乖侧趴在自己手臂上,一只足还在锦被下,同时苍鹤也在帮他整理后续的狼藉。
除了偶尔发出类似梦呓的哼声,小太子皆顺从乖巧得不像话。
等到锦被下布满潮气,一直沉睡着的花京时终于发出一点闷哼,好似即将要睡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