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病人。

声控灯亮亮灭灭,每当灯灭,仇越的脸就会隐于黑暗,但他眼睛漆黑明晰,像一团燃烧正烈的野火,要将虞清烧起来。

恍惚间,虞清像是喝醉了一般仰起脖颈。

仇越的发梢仍有些酒味,接吻时酒气弥漫,虞清呜呜作响,揪着男人胸口的西装不住喘息,双颊透红,好像因为这个吻喝多了那样。

“你……你别太过分……呀。”

“嗯?”

仇越好像不懂,握着他的膝弯,指腹在膝盖一侧反复地蹭。感受到他的紧张,他低声笑了笑,啄吻着虞清湿红的眼尾,“好会咬。”

“宝宝好厉害,再站起来一点。”

可他已经很费劲地在踮脚了。

虞清只能凭借单脚站立,事实上他因方才那个吻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将全部的受力点挂在男人身上。

这让他产生一种恐慌的错觉,仿佛他整个人被男人串起来,除了依附男人,再没有别的选择。

他紧紧抿着嘴唇,眼睛也闭得很紧,泪水却止不住从眼尾渗出,哭腔也断断续续。

却不知正是这样隐忍可怜的模样最能激发人的欺负欲。

虞清惊叫了一声,声控灯亮起,隔着朦胧雾气,他瞧见仇越肩膀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抓乱了。男人肩膀宽阔,身姿挺拔,随意单手解开两颗扣子,又把袖口随意挽到手腕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