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以前送给你的礼物不过一些凡夫俗子所追求的,想必这些东西没能送到你心坎里,不由有些愧疚。”萧弦歌放下茶杯,解释道,
“所以我昨夜命人仿造了好几个李公子用的工具,这样下来,你在人间也可以和李公子一起享受,这名为金坷垃的快乐。”
不,我一点也不想和李越一起制作金坷垃!
白子潇内心挣扎,他看着手中的大铁锹,又看看萧弦歌那张满是期待的脸,又想起自己昨天拍着胸脯说的话,最后还是眼含泪水,带上痛苦面具跟李越一起挖金坷垃山去了。
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过去半个多月,在这半个多月里,他们三个就一起呆在这块地方,几乎都没有挪过位置。
李越白天和金坷垃奋战,晚上睡得香甜,拥有良好作息的他生活快乐。
萧弦歌白天休息,晚上和爱人在床榻上交颈而眠,那些年折磨他的心悸,在白子潇回来的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白子潇一个人,白天要和李越一起,同金坷垃的原料奋斗,夜晚还要被拽着进行深入交流,夜以继日,只觉得生活一片黑暗。
京城中,一处阴暗的宅子里。
“你是说,萧弦歌貌似有身体好转了?”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不甘和怨恨。
“是的,萧大人萧弦歌他身边来了两个人,之后他看上去状态好了很多,我们的探子探查到消息,对方再没有出现过绝食和发狂的症状。”
“是了,太医也说,萧弦歌这主要是心病,恐怕这样下去,不出几个月,对方就能重新回到朝廷,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暗一,让暗字队去一趟,想尽一切办法杀了萧弦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