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就吃点东西。”白子潇再三告诉自己,这是温绪风弟弟, 然后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他记得之前好像在柜子里见过什么小零食。

果然,再略过一叠文件一把剪刀和一小盒曲别针后, 白子潇摸到了一块士力架, 拿出来递给对方。

“我不要这个, 不管用, 而且我不仅饿了, 我还觉得好热啊。”温冉伸出手抓住白子潇的胳膊, 抬起头,眼睛里是明晃晃的暗示。

白子潇沉默了,温冉这是想让他干什么,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见白子潇没有任何动作,温冉有些急了,他从办公桌上拿起一瓶酒,在对方面前就开始对口喝,然而仅仅喝了两口,手就往后移动,晶莹的酒液直接洒在了胸口。

锁骨处,开得极大的衬衫领口处,以及那被遮住的若隐若现的风光,全都被酒给浇湿了,温冉仰着头露出自己的脖颈和喉结,然后摸了一把嘴边的酒渍,满意地看见白子潇红着眼睛扑上来。

——直接把他推到了地上。

“你知不知道我这瓶酒很贵的。”白子潇看着已经被嚯嚯完的酒,痛心疾首,这瓶酒一百多啊,他要服务温绪风一个星期,小费才能攒起来这么多,“你要是饿了就出去吃东西,要是热了就去吹空调啊。”

“啊?”温冉茫然。

“而且你知不知道我这张桌子是公司精心保养过的,你在上面爬来爬去的,桌子出问题就要从我的工资里扣!你知不知道我一个月才一千工资!”

白子潇控诉温冉的恶劣行为,字字泣血。

温冉他看着暴跳如雷的白子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狼狈地带着湿了一半的衬衫,握住白子潇的手:“子潇哥哥你别生气,你不是有很多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