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错虫了。”白子潇果断撒手, 提起蹲在地上的蒙德就往后撤了好几步。

时清越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哪里,垂眸看着刚刚抱住对方的那只手。

但偏偏就是这个沉默的、似乎一点没有攻击意图的动作,让在场的虫们都提起了心。

白子潇是因为多年做任务的经验, 所以直觉告诉他, 对方现在这个状态对自己很不利。

白梦泽是因为和雌父相处时间足够长, 明白对方越是沉默,就越是在想一些危险的东西。

至于蒙德,则更简单了, 在场三只雌虫,就他一只雄虫,他是看哪一个都很危险。

“认错了吗?那倒是抱歉。”时清越抬起头,不冷不热说了这么一句,倒是出乎白子潇的意料。

自己没被认出来?

那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白子潇心中松了口气, 而因为这场意外而惊动的雌虫匆匆跑过来。

“喂, 你们几只雌虫在这里干什么呃时上将和白少将?”

跑过来的几只雌虫一开始都是凶神恶煞一副要呵斥的样子, 但看清楚状况后迅速换了一副面孔。

“嗯,没事,只是这里的灯坏了而已, 该修一修了。”

时清越没去管那几只雌虫,转身大踏步往出口方向走去,钢合金做的翅膀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白梦泽小跑跟上去, 同时给白子潇做了一个手势, 表示回去再联系。

白子潇看看已经远去的父子俩, 又看看一旁重新变得凶神恶煞的雌虫看守官, 果断扔下蒙德脚下抹油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