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走廊里行走的白梦泽没有注意到后衣领上沾着的小亮片,而在屋顶上,时清越面无表情地听着那里传来的对话,最后一把捏碎了窃听器。

而后他张开翅膀,直接从顶楼翻了进去。

这一切都没被两位察觉。

走到房间口的时候,克罗星人告退,白梦泽再也掩盖不住内心的激动。

这是他第一次!

“小雄虫,我来了——次奥!”

剧烈的痛从肩膀上传来,白梦泽愤怒回头,看到的就是雌父那张黑得如同锅底的脸。

“那个雌父,你听我解释,这一切呢,都是一个美好的误会”白梦泽讪笑了两声。

“绑架雄虫,五十年监禁。”时清越垂下眼眸,遮住眼睛里一晃而过的失望,推开门打算先把雄虫解救出来。

“等等,不是我绑架的啊,我我我只是”看着雌父背后冰冷的钢铁翅膀,白梦泽那句“我只是想来尝尝鲜”怎木也说不出口。

完了,我要完蛋了。

黑发的雌虫像是瞬间褪色了一样,靠着墙缓缓滑下去。

“砰——”一声,房间门被关闭,他的心房也好像这样毫不留情地关闭了。

一进到屋子里,时清越就皱起眉头。

浓郁的香气引起了身体里隐藏着的火焰,年轻的雄虫一脸梦幻地抱住自己的腰蹭来蹭去,娇嫩的皮肤直接贴上去。

时清越也不敢太用力,只能克制住自己的反应,往外扯雄虫,而在这时,他头顶的空调突然被暴力打开,一个身影正好落在自己身上。

“放开他!”

白子潇眼疾手快踹开了蒙德,娇小的雄虫一下子撞在了墙上,昏了过去。

他直接骑在了危险雌虫的腰上,等看清那张脸后,顿时觉得整只虫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