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干什么?自己昏迷过去的那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
在这个不大的压抑空间内, 尽管蒙德心里跟挠痒痒一样好奇, 但理智还是阻止了他想问问题的那张嘴。
两个雌虫一个雄虫,怎么看也不是他能随便插嘴的样子。
“那你就跟我走吧。”
白子潇也懒得跟蒙德解释,丢下一句话后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而一旁的雌虫依旧站在原地,长着翅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欸等等我, 我走得慢。”
两只虫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门。
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并且在光网上背了几百条“雌虫犯错时应该怎么说”的白梦泽, 看见房门开后就迎上去, 脸上还带着一百零五度的笑容。
“雌父嗯嗯嗯?”
他看着出来的白子潇, 脑子懵圈了, 好朋友现在不应该是在主星上吗?
哦~懂了, 好朋友也是来这里品尝雄虫的吧。
紧接着,他又看见跟在白子潇后面出来的蒙德,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的大脑又宕机了。
这只雄虫难道此刻不应该在繁殖所做贡献,来洗刷他的罪过吗?
今天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太大了,白梦泽只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脑容量已经不够用了。
先是想玩小雄虫被雌父抓了个正着,然后又在房间口碰到了刚刚恋恋不舍告别的好朋友,之后又看见一只逃跑的罪雄。
等白梦泽梳理了一遍反应过来后,就看见时清越从里面走出来,一言不发地站在他面前。
“那个雌父,你听我解释。”白梦泽面前挤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