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宸和白子潇一起坐在酒店中庭旁边的台阶上, 他托腮看着东方起来的鱼肚白,问道。

“嗯,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除了加入除魇师协会以外。”

白子潇摸了摸下巴, 他瞥了一眼祝宸, 本来以为对方昨天那么耗费精力, 今天应该会一直睡下去,没想到对方起得比他还早。

“哦,我的老天爷啊, 你们两个正值年轻的人不应该做一些对社会对人类有贡献的事情吗?”

幼鱼呆在白子潇腰间的小瓶子中,痛心疾首地看着并排坐着的两个人,

“比方说为了人类的延续而进行伟大的交配活动,然后成功有一个优秀的后代。”

“然后方便你寄生上去对吗?”

一晚上的时间足够白子潇了解这条大黄鱼内心所想,他伸出手弹了玻璃瓶一下, 瓶中的幼鱼因为力的作用, 立马就翻了两个滚。

虽然这只鱼确实挺语出惊人的, 但白子潇觉得它很有意思,所以特意阻止了祝宸想把它再一次禁言的想法,还把幼鱼挂在了腰间。

咳咳, 其实主要原因就是他挺想看祝宸那种窘迫又害羞的样子,明明看上去神秘冷漠不近人情,但只要动作稍微暧昧了一点、言语稍微暴露了一些, 这个家伙整个人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 白子潇伸出右手, 食指指腹顺着祝宸的侧脸轮廓摸去, 一直到拨开那些碍事的银白色碎发, 果然看见了微微发红的耳尖, 于是没忍住调侃两句:“你不是都和幼鱼相处了这么久吗?怎么反应还这么大?”

“我知道幼鱼喜欢说些不太健康的话,但它最近几年已经收敛很多了”估计这次是觉得有了白子潇当靠山,所以这家伙开始毫无顾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