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鱼眼看祝宸就要被美色迷惑,连忙在一旁大声喊叫道:“怎么能叫我偷的呢?我还说是你偷偷吃掉了栽赃给我呢,有本事你就拿出来证据啊。”

白子潇吸了一口祝宸身上好闻的薄荷味,然后转过头和幼鱼对线:“你都把它们都偷吃掉了,哪里的什么证据?要不你把自己的肚子给剖开来证明一下好了。”

白子潇说得当然只是气话,幼鱼那个家伙怎么可能贞烈到如此地步,况且这也不是贞烈,这就是狡辩。

然而他的一句话却让祝宸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丝头绪。

偷,和偷吃,这是两种不同的事情。

如果说,那些衣服并不是被偷走了,而是被当场吃掉了呢。

“我觉得我简直脑子有问题。”

祝宸喃喃道,他先入为主地带入了村民话语中的“偷窃”,毕竟一开始消失的是女性内衣,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了猥琐的魇,但如果它们只是想吃布料,恰巧第一个选中了女性内衣呢?

祝宸抿唇,魇太过于神奇,他也不敢确定其中的一些细节,不过如果按照这个方向深察下去的话,他倒是比别人更具有优势。

他低声对着一脸疑惑的白子潇说了声抱歉,推开了对方后就快步走到了自己的背包前,从里面翻出来一个小瓶子,正是那个装着不久前吞噬掉白子潇所有衣服的丝葛的瓶子。

白子潇看着突然进入工作状态中的祝宸,没忍住撇了撇嘴,但还是没有去打扰对方,选择一个人坐在了床边,同时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幼鱼。

后者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空气中一时间又充满了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