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实际上县考这件事对学生的要求根本没有这般严格,先不说苏澈本身在镇上求学,是分有名额的,断没有说辍学就没了,就是那些乡里没钱自学的考生,只要名额报到镇上,也是有机会参加的。
何况,苏澈后来恢复学业,是提前跟夫子打过招呼的,他既然知道自己有心报考此次考试,凭何划掉他的名额?
这就是夫子有意为之了!
苏澈被这事在心口堵一肚子的闷气:“想来,是夫子觉得,我这等乡下的学生,素日里有没有进贡,许是拿不到好处费,便有意为难罢了!”
“这也配当夫子?”苏玖跟他一样生气,就跟家长见不得自己的孩子受委屈:“没了天理了!走!跟我再去找他!”
……
授课的夫子不授课都有专门的休息室。
苏玖找到苏澈的代课夫子,四五十岁的老教授了,没想到还搞这些调调!沽名钓誉!
他一见苏澈,便极不耐烦:“为师不是说了吗?你半途辍学,是没有……”他大抵已经看见苏玖了,皱了皱眉:“学院重地,外人不可擅自入内!这位郎君来干什么?”
“老先生,我是苏澈的哥哥,我就想来问一问老先生,凭什么不给我家阿澈报名名额?”
老先生敲着教棍:“这事我已经跟我的学生说的非常清楚了,你又来问,是何用意?”
“这件事关乎我家阿澈的未来,怕不是老先生几句话就能断了一个学生的后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