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

手却又揉了起来。

“是是是,我最活该。不过老师你真的挺好的。”齐倦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他聊天,“讲的课也挺好的,我之前可讨厌生物了,但是你说的我都听进去了。”

“嗯,我今天讲了什么?”郁月生打量着他,扬了扬尾音。

讲了什么?

好像画了器官图,讲什么是真没听。

“说的是——”齐倦盲猜,“消化系统?”

“嗯?”郁月生挑眉道。

“食物从咽喉,进入食道,”冰凉的小手握住郁月生的手腕,指尖顺着皮肤缓缓滑动着,陷了稍许。齐某人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抵达胃里,简单消化后,到到这里,应该是小肠吧这,吸收营养成分,再——”

郁月生打断了他:“虽然画的消化图——”

齐倦连连点头:“嗯。”

“讲的是酶的代谢和分解。”郁月生严肃地纠正道

“咳咳咳……”齐倦惨遭滑铁卢,捂着胃又弯下腰来,故意皱着眉,“我的胃又疼了。啊好疼。”

郁月生把手拿开:“装得不像。”

齐倦笑起来,青涩的肩膀簌簌打着颤,只好岔开话题:“老师,你会带我们到毕业吗?”

“会吧。”郁月生想了想说。

“啊,真好。我很期待。”齐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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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想着还有郁月生的课,齐倦吃了药吊完水,还是老老实实滚回了班里。

第一节课他还能勉强听着,到了第二节时胃就不争气地难受。他索性趴在桌子上,像是一只慵懒的软骨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