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起的空间狭窄逼仄,两人间离得太紧连空气也变稀薄。缺氧感也愈发强烈。
郁月生下意识地狠狠推了推齐倦,奈何那人一米八七的身型,胸腔单薄却硬朗,压过来时像是一堵墙,根本无从拒绝。
齐倦皱了皱眉头,忍不住用银牙咬了一口对方的唇,甜腥味顿时在唇齿间丝丝绵绵四散开来。
然后慢吞吞地舔着郁月生唇上的血。
冷津津的灯光洒落而下,前台的报幕声也在闷闷传来。昳丽的喉结滚动着,吞咽着甘之如饴的氧。
郁月生真的反抗着,狠狠地打了他好多下,怎么这么不老实呢?
“嘿。别乱动啊。”齐倦轻忽一笑,将手撑在猎物雪白的脖颈边将他看得死死的。
“你——”郁月生的眼睛里溢出怒火,直勾勾扫过来像是能将人狠狠劈开。
“我的月生这么好看,可不要皱眉啊。”齐倦声线上扬,指尖却是在颤抖着试图抚平那微蹙的眉宇,“不然你以为我今天为什么回来呢?元旦快乐,郁老师。”
贝齿轻轻地咬了咬对方的耳尖。
门口有脚步声快速经过。
齐倦丝毫未管,似乎在脚步声里接吻更是刺激呢。而且那门似乎没锁——
忽然。
他却感到上腹凹陷了下去,无力地包裹住锋利的指骨,脏器在里头挤压着快要变形裂开。
炸裂的疼。
那一刻窗外的夜幕里袭来了好凉的晚风,钻进衣袖里特别冷。大概是刺骨的痛意袭来时,脑子里才清醒了些。
还真是应了那句,人跟人熟了之后,才知道刀子往哪里捅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