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哆嗦着点了好几次都没对上,最后还是池隐看不下去了给他把烟点好。
池隐说:“我真是服了你了。手抖得跟帕森金似的。”
“你也别在这杵着了。”齐倦不想同他多说,只是倚着墙壁抽着烟,难得地站得并不直,有些颓废的感觉。
“知道我讨厌人抽烟你还抽。”池隐说,“真特么难闻死了。那医生还让我给你拿药,我看啊你也别吃了,你就跟烟过日子去吧挺合适的。”
齐倦弯起眼睛:“求之不得。”
池隐抿抿唇,将手中的一盒胃药轻轻松松从窗口抛了出去:“你自个待着吧,我去外面等你。”
等着门被关上的时候,齐倦弯下腰用指骨狠狠压了压胃。缓了一会后,他弹弹烟灰,又深深抽了一口香烟。
尼古丁吸进肺里之后,嗓子眼里也变得很干涩,跟被羽毛刮过一般刺刺痒痒的。
狭小的空间里烟味挺熏眼的,加上这两天他也没少抽烟,抽多了也难受,齐倦抬手便将余下的半截烟头丢进池子里,冲走了。
对着玻璃上的模糊身影犹豫了会,才将门推开。抬起薄薄的眼皮看过去的时候,注意到倚在外边的人并不是池隐。
“抽烟了?”郁月生说。
“是啊,可以止痛。”齐倦懒懒笑起来,微眯的眼睛里一点神采都没有。
被郁月生打横抱了起来。
齐倦也没作反抗,只是靠在他的怀里低低地痛哼了两声。微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