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我刚才就是想跟你说这个。外界事物对他也有影响,就像触景伤情一样。他不接触就没事,反则就只能暂时封存记忆了。”
齐倦沉默了,他能想到的大概就是自己上一世强吻了郁月生一回,然后便在晚会上唱了那首歌,也许是今晚车前那一会,给郁月生想起来了一些。
他在心中叫苦着:我特么,为什么我这么喜欢把人按在墙上亲、车上亲?
齐倦:【这不科学,你们这个系统有bug。我不介意他想起来多少,想起来的估计也都是我做过的各种混账事,只是希望别又想到了给我签手术单那会,我不想让他觉得欠我的。】
他忽然觉得这种不张口就说话的方式是真的好,不然他现在胃疼,虽然瘫在床上不费什么力气,但是要这么连着说话肯定很累,指不定说两句就得喘喘。
“你垫着这个吧。”郁月生把枕头拿在齐倦身后,让他往上面靠了点。
齐倦心不在焉道:“谢谢。”
黑衣人看着他,丢下一句:“那你就少给他去签手术单的机会,少让他来医院。”
齐倦隐约感受到黑衣人的语气里有些气恼,一晃眼,黑衣人又不见了。
齐倦:【行吧。】
他本来就胃痛得难受,也无瑕再去顾及那么多了,能过好眼前就已经很不错了,如今这般已是两人之间难有的缓和。
“还疼吗?为什么要跟池隐去喝酒?”郁月生将手搓热,一边给齐倦揉着凉冰冰的胃腹,一边问他。
已经第二次了,郁月生真的有点被吓到,明明下午的时候还在想着要怎么帮齐倦提高成绩,怎么劝他听话一点,结果晚上就遇到这样的事。
当时手背都染上了齐倦咳出的热乎乎的血,郁月生真怕过差一点人就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