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这薄薄胸膛背后的炙热,已经快要烧成了漫天的火光。

“别乱说话。”郁月生撇开了视线。

出了楼道口时,大片的阳光洒落下来。齐倦拿起拇指抹了一下唇,对着郁月生慢慢弯起眼睛:“……小时候我爸爸跟我说,说错话要及时擦掉就没事了。所以刚才说的失效了,我会很好很好的。”

“嗯。”郁月生说。

“不说这个了,吃饭去吧,我都快要饿扁了。”齐倦揉着肚子懒懒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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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教室、食堂、郁月生家三个地点到处跑,偶尔外出大概也是医院几日游,很是没劲。齐倦将打菜的托盘放在桌上,就开始出神。

“刚才你给她的是什么?”郁月生吃了一筷子米饭,问齐倦,“跟池隐那事有关?”

齐倦将托盘往里推了推,捋着筷子漫不经心道:“是啊。他这两天也没动静,照片不是都没传嘛。就这样吧,也算各退一步。”

“哦。”郁月生继续道,“我今天找程愿愿了。”

齐倦将菜汤淋在米饭上,一边搅拌着一边心不在焉说着:“看到了,你不是每天都喊她嘛,搬作业、发试卷。”

郁月生:“昨天那个警察给我打电话了。”

齐倦停下来:“他也打给你了?也对,我以为只会跟我说呢。”

郁月生:“我问她为什么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