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只小仓鼠,被抓住了就会可怜巴巴把嘴巴里的食物都翻出来,好像是在说我把我的粮食都给你,你能不能放过我?
求饶方式不同,但是看起来都挺惹人心疼。
郁月生赶紧爬起身来,检查他:“刚才为什么不打针?我扶你起来。”
齐倦将被抓着的手猛然抽走,用舌尖顶了顶腮后安静下来:“现在这样算是什么意思?还有刚才那个接吻?一边嫌我烦想要把我关起来,一边又怕我不理你了。”他歪歪头说,“想吊着我啊?”
郁月生捂着他的头发吻他:“我也在担心你,我怕得要死。那时候是我家里出事了。”
看着郁月生一本正经的样子,齐倦也不敢闹了,捂着胃静静盯着他:“什么意思?”
郁月生站起身,翻了翻床头的柜子。
“我妈她高血压犯病了,晕倒了。”郁月生似乎很难以启齿,找着止痛针,拆了一只给虚弱中的齐倦打上。
可能是齐倦皮肤太薄,细针锋利的轮廓都在手肘内侧被勾勒出来。
郁月生垂着眼睫,将镇痛药水推了进去,又说:“我是在去少管所的路上收到的消息。”
“……”齐倦在努力回想自己那时候在干嘛。
“两头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我忍着,想等你赶紧解决了我们就走。我甚至连让你一个人去打车都不放心,还特别不孝地想着要不要把你送回医院再离开。”郁月生将针头抽走,盯着密麻的牙印,说着说着情绪激动起来,将空掉的药盒攥起来甩在垃圾桶里,踢走,“可是你呢?你那时候跟池隐打起来了,气息奄奄栽在我身上,还动手去扯自己的伤口。我自己心力交瘁还要看着你惹事。我是真的生气,恨你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