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月生不会拆穿他的。
至于怎么解释会在床肚里,他是懒得多想了。难不成还说是吵架,气得胃痛得跪在地上?
打死他也不认。
齐倦懒懒地说:“所以,你们聊了什么好东西?还是聊到我们了?就都这么憋着?321木头人?”
玩什么?
姑姑看了蔡琪月一眼,觉得自己有些不懂年轻人的趣味。只是在想他们是亲亲抱抱滚下去了?还是故意在地上裹灰?
她愣在原地,虽有震惊,但是对比两件事情的轻重,赶紧道:“我跟蔡琪月在说你去哪了,准备给你打电话呢。”想了想,她又说,“跑床肚里玩什么,地上多凉啊……”
说这话时,她脸都要憋红了。
“昂。”齐倦淡定地接话道,“以后不会了。”
倒是从蔡琪月看过来的眼神里,他感受出了一丝看着自己儿子在“不学无术”的微微痛心。
“去下洗手间。”郁月生脸皮薄,估计待不住了,打了声招呼转过身去。
“不学无术”的齐倦干脆鞋子也不脱地瘫在床头,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精疲力尽。
还感觉自己要被两束目光锁喉了,索性抓过自己的手机心不在焉玩着,也算是放着姑姑跟妈妈在一旁眼神交流、窃窃低语。
——估计关注点也会换掉吧。
倒是池安攥着他的手指,摇来晃去奶声奶气喊着哥哥。
让他有点想起在少管所里认识的程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