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齐倦慢悠悠地说:“好像是因为池隐的事跟人打架,被人用酒瓶子从背后砸的。”
郁月生凝着眉,出声问:“扎过玻璃?”
还是因为池隐?
微微的呼吸声里,有点沉闷和恼火。
齐倦说:“好像是。”
郁月生坐了半边椅子,偏过头,启开薄唇,啃着齐倦的肩膀咬下去。
“嘶……”
一阵剧痛从颈侧传来,温热的液体也顺着牙印流淌下去。齐倦俯着身子,银牙都咬起来,手指攥紧了水池台子,疼得喊:“老师……”
眼里有一点点愧疚溢出来。
但是谁让你那么说。
齐倦的眼瞳里蒙着层水汽,适应了片刻后,眸子里痛色渐散。
他温柔下来,摸摸郁月生的头发,却还是故意嚷嚷着,懊丧似的说:“你还咬我,还是池隐好点。”
齐倦眼底都带着宠溺的笑。逗这人也太好玩了吧。
郁月生掐着齐倦的脖子的另一侧,指腹都按出印来。他将脸埋在齐倦低凹的颈窝,牙齿陷得很深,像针一样扎进肉里,留下痕。
等到他抬起头,抹抹嘴角时,还是那副冷淡的脸,仿佛刚才不是他做的一样。唇色倒是被血色晕染,红了不少。
喉结滚了滚,冷声说:“那你找他去吧。”
“别生气啦。我还是最喜欢这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