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胃一直断断续续疼,他就只能捂着胃慢吞吞地走着。背包什么的都交给了郁月生。指骨都快戳进上腹里了。

登上雪山山顶后,反而没有半腰那么冷,俯瞰底下,全是连绵的山脉。

红彤彤的太阳在远处西落。晚风拂面而过时,晚霞的光芒在云雾间温吞流淌。

“老师,想拍照。”有了上次在商场的那张照片后,齐倦反而想要多留点照片纪念了。

此刻风吹得他额间的汗都蒸发干透,浑身都是虚脱的轻飘感。

“我帮你拍?”郁月生问。

“嗯。”齐倦点了点头,把相机交给郁月生。

郁月生擦擦镜头,将相机对着齐倦:“小心脚下,别后退。”

齐倦坐在山顶的岩石上,背后是万丈绝地。他的唇色很淡,眼瞳里映着黄昏日落的光亮。

快要按下快门的时候。

齐倦犹豫了一下,眸中带着微光说:“老师,一起拍吗?”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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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平地后买了些吃的喝的,然后又逛了很多地方。

火车体验瘾过了,后面几天他们买了飞机票到处去玩,在南京看夫子庙,在重庆住名宿。

吃地道的重庆小面,热汤直接淋在上面,吃热气腾腾的火锅。小本本上记的待玩地点被一个个划掉。

齐倦买了一沓子信纸,投在了重庆一条小巷的时光信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