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想楠没有纠缠,只是努力挤出微笑,对陆玄冬说:“哥哥,你以后一定要幸福。”
陆玄冬回了个笑:“你也是,希望你以后有无比光明的未来,一直健康快乐。”
分开时,两人客客气气的握手,没有拥抱,因为少了兄妹这层关系,两人都很自觉地遵守了异性间的礼节性距离。
只是转过身时,他们的眼眶都在发红。
那天晚上,陆玄冬联系了秦春晓,没有说他和梅想楠的事情,因为如果每次遇到不快的事情,都要去找小秦队倾诉的话,感觉就像是将这位朋友作为心灵垃圾桶似的。
小秦队倒是不会说什么,但陆玄冬不好意思这么做。
问完梅想楠的考试成绩,陆玄冬又前往巴黎挖时装设计师,准备为哲越开辟的休闲服装线增加竞争力。
因本人不缺钱,陆玄冬在生父面前腰杆子很硬,态度更是摆得清楚明白——让我为哲越工作可以,你得开工资。
陆玄冬要得到配得上自己劳动的报酬,不然他宁肯自己单干。
陆毫:“……给给给,我看起来像小气到连儿子都亏待的人吗?”
陆玄冬:“我只是先小人后君子而已。”
为哲越加强了休闲线后,陆玄冬又把自己拿去搞期货的钱提了出来,搞钱天赋极高的他今年财运不错,存款翻了好几倍。
比起灰暗的过去,陆玄冬觉得自己的人生正步入一个崭新的阶段,所以他想对自己好一点,他想要钱,健康,还有曾经不敢奢求的自由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