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球馆,大家的衣服都湿了一半,尼古拉催促着他们换衣服,现场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秦春晓把衣服扒了,换上备用的球衣。
安东笑着说:“原来你没有纹身啊。”
秦春晓回头,面露疑惑:“什么纹身?”
安东比划着:“就是你原来一直在腰上绑贴布,赛后也不和我们一起冲澡,我和亚历山大、索索还还以为你是偷偷纹身又不想被人知道呢。”
原来这些人早发现他在有意遮掩腰腹了。
秦春晓垂下眼眸,思考了片刻,半坦诚地回道:“现在我不用遮了。”
他承认了自己之前的确有意遮掩什么,安东也只以为他可能是纹过身但又洗掉了,听说中国的学校在这方面管得很严,安东也没多问。
索索反而是想起了那个曾在米沙、图愣奇卡的公寓里借住、脾气很温和、做饭很好吃的男人。
那哥们自称是米沙他们的朋友,名字翻译成英语叫温特(ter),有一张很中式的俊美面孔,因为对方实在长得太好看了,索索能跨越中西审美的差异认知到温特的外貌优越。
在仓鼠俱乐部的印象里,那位帅哥会特意坐飞机过来追米沙和图愣奇卡的比赛,照顾他们,为图愣奇卡补习英语,是个哥哥式的铁杆球迷。
但大部分时间可能是由于语言的差异,温特不怎么爱说话,只要和米沙站在同一个场景里,目光绝不会从米沙的身上挪开,但他们交流的次数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