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不是能得到你了? ”

民国二十五年离开,民国二十七年回来。

这个男人没帘年的青涩。

清冷中带着匪气。

潜藏的恨意,还是被顾茶看到了。

“我早该明白的,你这样的女人最是冷漠无情,百乐门的头牌还不是进了司令府的宅子,怎么,他就不是废物了,可他还不是不要你了,像你丢弃我一样丢弃你。”

尖酸刻薄,当恨意涌上来的时候,原来他也可能狠心的伤害她。

他疼的厉害。

所以也想让她疼。

日日夜夜无法安宁。

看到她这一刻,他就疯了。

可完就后悔了。

原来让她疼,比自己疼还要难受。

他确实如沈州的那般贱,低贱卑微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顾茶始终神色平静。

她瞧着他。

“苏将军如果痛快了,可以放开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