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也不放弃,拉着曲香好说歹说,过了好一会,才央着对方松了口。

可偏偏林冬不给她争气,两人正说话的时候,林冬带着一身酒气晃晃悠悠回来,手上还拎着装酒的葫芦。

年轻轻的大小伙子,正是卖力气讨媳妇的时候,哪有人像林冬这样不着四六的。

曲香见状直接用手绢捂鼻,走了。

回到家,李凤心里这委屈就算是忍不住了,先是把林家上一辈数落一遍,又把林家老二骂了一通,说他们当初合伙把她诓来林家。

林冬在村里逛了一圈回来时,家里已经打起来,递上锅碗瓢盆碎了一地,李凤的发髻都扯下来两捋。

虽然林冬喝醉了,可还知道这事不能参与,拎着酒壶转身就打算走,却被李凤扯着领子拽回来。

“这日子不能过了……”

李凤哭哭啼啼,说着今日的委屈,说到别人在她面前夸林春有本事,哭的声音更大。

林冬平时是混,可他娘对他是真不错,看到他娘受了这么大委屈,林冬当时火就憋不住了,摔了酒壶骂道:“他娘的,俩兔/儿/爷,有什么好羡慕的。”

李凤听了这话,登时就收了哭声,一旁不说话的林家老二,也转头看向林冬。

“什么兔/儿/爷?林春和那个姓宋的?”李凤擦了擦眼泪,抽泣声未停,可眼里已经没了半点伤心委屈。

“就他俩,不三不四的。”林冬扭着头一脸嫌恶,显然不愿意多说。

“他俩咋了?你看见了。”李凤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