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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可能吧。

沈虞安自己玩耍了好久,也完全没人管她。

到晚上了,她吃完晚饭好几个小时了,薄孤淮也没出来吃过饭。

喊薄孤淮也不回应,门也是被反锁了。

有时沈虞安吵的太过分了,薄孤淮就会冒出一句忍无可忍的“滚”。

虽然难听,但这终究代表着一个好消息,薄孤淮没出什么意外。

最后,沈虞安终究没忍住,不放心,问管家要了备用钥匙,擅自打开了薄孤淮的房门。

门一打开,外面的灯光明亮,与里面的漆黑一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仔细闻闻,沈虞安还感觉,屋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她心中重重一跳,赶紧开了灯。

屋里明亮的瞬间,沈虞安被她所看到的画面,惊住了。

薄孤淮一身白衬衫,黑裤,颓废的靠躺在床下面。

一直扣到喉结处的衬衫纽扣,此时已经被胡乱扯开了好多个纽扣,露出里面精致有型的锁骨。

只是这些都不是最惊讶的,最惊讶的,是薄孤淮的额头处,全是血。

沈虞安快步跑了过去,又忙去浴室,拿干净的毛巾,要给薄孤淮擦血。

“这是怎么了?”沈虞安边擦血边问。

擦血的动作,猛的被薄孤淮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