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叫王勤闭嘴。
“你光知道不行,你得克制啊。”
可谁知王勤不但没有闭嘴,可没少瞧见别人是如何的,可是这种无法克制的事情还是好奇居然有一天在他的身上发生,“不过你放心吧,我稍后给他开几幅安胎的汤药,记得,不宜行房。”
“你若实在憋不住,我给你开几幅压制邪火的泻药,多跑了几趟茅房啊,你就没那种心思了。”
曹大帅:“”
“还有啊,哥儿和女人怀孕可不同,你媳妇儿是偏偏身子虚的很,你平时要多照顾着他的情绪,不要万一一个不好,要是把他折腾死了,或者又闹个离家出走,那你岂不是又要成孤家寡人了。”
王勤一边给宋池施着针,一边嘴里念经似的叨叨个不停,纵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曹大帅,此时也听得彻底不耐烦了。
“少啰嗦。”
曹大帅忍不住踢了王勤一脚:“你尽管治病,其他少操心,我媳妇儿何时能醒来?”
“哎呀。”
王勤揉着被踢疼的屁股,疼的龇牙咧嘴:“我这不是在给他施着针嘛,施过针之后,你就让他睡到自然醒就好了。”
曹大帅:“那行,你可以滚了。”
“真是无情的家伙。”
王勤继续数落着他,直到走到了桌子边看到了搁着药箱,才想起什么,从药箱里翻出一小瓶瓶:“对了,这个,拿好。”
话音刚落,王勤就将手里拿着的小瓶瓶朝床榻一旁的曹大帅扔了去、
“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