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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蜚英清了清嗓子,道:“老规矩,从第三名开始念。”

“第三位,宋酊,因偷山下村民的十只乌鸡,令他们穷困一月有余,特赐金如意两对,佳酿一壶,以示表彰!”

外形略显瘦弱的宋酊扭捏作羞的走上去,捧着奖赏道:“是师兄弟们让着我,我才能得到第三的荣誉。”

沈蜚英一脚将他踹下去,“得,莫酸人了,你若得意忘形的早一点,就是第二名了。”

宋酊喜滋滋的顺势下台,在如雷般的掌声中作揖。

兰漱:“……”

沈蜚英继续公布:“第二位,阿茗,因半月来一直勤勤恳恳的为宗内各殿偷看门狗足有二十条,特赏五十匹波斯绸缎。”

阿茗拖着一条瘸腿上去,刚想将绸缎拥入怀中,沈蜚英突然挡下:“但是——”

“你在偷狗时伤了左腿,算是为宗里做了贡献。”

阿茗面带笑意,又一次想将波斯缎揽入怀,再一次被沈蜚英拦下。

沈蜚英嘲讽道:“你这算受工伤,违反了本宗‘自私为己’的训告,经长老们商议决定,全部奖赏充入宗库。”

阿茗又惊又气,道:“这算怎么回事,我确实是偷了狗啊,它们咬我,我又不能怎么样!”

沈蜚英不理他。

阿茗更气了:“我不管,沈掌使,这五十匹缎子就是我的!”

沈蜚英撩起拳头:“嘿,我就不信治不了一个瘸子!”

接到他的示意,有弟子上来想将阿茗拖走,阿茗哭天喊地,解释道:“沈掌使,我、我是装的,我根本没有受伤,我的腿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