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到这种话,北宫越真的只有付之一笑,怎样?“他称我为‘别人’,还让我将生活习惯尽早改得和他一样。”
“别人?”孟新寒也跟着笑起来,“那还真是苦了你。”
“何止啊,过了时辰只能吃冷饭,清早都是被他直接推醒,还嫌我晚上打鼾。”一说起这些,北宫越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可怜。
孟新寒继续笑问,“不是才成婚几日吗?”
北宫越撇嘴,“长了估计毛病更多。”
秦墨今日下早朝无事,准备早些回家,路过茶馆时童影却在旁通报,“禀殿下,属下看到大将军了。”
秦墨立刻掀开帘子,“在哪?”
童影向楼上指了下,秦墨顺势看过去,正瞧见北宫越和对面一男子有说有笑,看样子还很熟络。“那人是谁?”
童影:“属下不知。”
秦墨将马车叫停,坐在车里迟疑片刻,最后还是走下来,“你们在这等我。”
北宫越像被打开了话匣子,说秦墨此人如何如何古怪,如何如何难以相处,但听他倒苦水这位却被逗得哈哈大笑。
孟新寒:“我觉得瑞王对贤弟还是很好的。”
北宫越一挑眉:“好?改天我也这样对你好怎么样?别人。”
孟新寒又是一阵大笑,起身招呼跑堂的蓄水。
这么会功夫,秦墨已经上楼。但孟新寒挡住了陈渊视线,北宫越又是个看不见的,就在三人毫无察觉之际,秦墨已经来到桌边。
秦墨:“伯皓,你怎么在这?”
北宫越知道这是在叫自己,可这人是谁?“嗯?”